林润只得把陆时宴架下去,扶上豪车,一路送往仁爱医院。
仁爱医院里,顾临川刚把宋南霆安置好,这又送来一个。
他差点崩溃,这一个两个是没完了是不是?
顾临川虽然不高兴,但还是赶紧给陆时宴检查。
陆时宴除了先前和宋南霆打架受的伤外,还被刺激得血脉攻心吐血了。
“他这是作死的去找刺激了,想也知道姜酒不会好言好语的对他,何苦来哉?”
林润担心的开口:“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后面只怕还有得闹。”
顾临川现在也看开了:“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受着吧。”
顾临川话刚落,陆时宴醒了过来,他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温度的死尸一般,好半天才梦呓般低语。
“她恨我,她在报复我,她为了报复我,很可能真的选择和宋南霆在一起,我绝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宋南霆必须打消追她的念头,否则我饶不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阻止不了姜酒,只能阻止宋南霆。
病房里,顾临川和林润听得头皮发麻,两个人望着病床上神色平静,却眼底遍布阴霾的陆时宴。
好半天顾临川开口:“我觉得南霆和姜酒这事肯定有隐情,先不说南霆不可能追自己好兄弟的女人,再一个明明从前他那么痛恨姜酒,怎么一眨眼便喜欢上了。”
病床上陆时宴忽地掉头望着顾临川:“说不定他那些讨厌其实就是掩盖,掩盖自己的喜欢,现在看我离婚,他逮到机会了。”
陆时宴说完就像陷入了魔障似的自言自语起来:“对,一定是这样的,以往他就喜欢姜酒,只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所以他只能把喜欢隐藏住。”
陆时宴说到最后,忽地冷狠的出声:“他最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