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庚血气上涌,坐了起来:“我算什么他嫡嫡亲的兄弟?当年逼着年纪小,未成亲的他服兵役,回来一点没帮称他,七年的租子一点没给,我说给你就要上吊,村里哪个看得起我?”
徐氏眼眸垂下:“他建宅子你不是去帮了吗?我说田要回来,是为了我一个人吗?咱家三个儿子,往后要多少银子花,当家的,你说他还回来吗?如果不回来了,你能不能把宅子要来,他那宅子起的好,起码二十多两银。ng.me”
“你闭嘴。”万长庚下了炕,“徐氏,这些年我昏了头,才处处依了你,你说的是人话吗?人家出去做工,你就说把人家宅子要来,田地要来,你是在咒我家老二吗?
徐氏,我万家条件就那样,你如果待不下去了,可以给你和离书,你明日就回娘家去。”
说完穿起衣服就去了西屋,那边是儿子的房间。
徐氏傻了眼,和离?她做了什么事了,值得当家的提和离?
所有做的一切,不都是为自己这个家吗?难道是为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