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回了一下头,隐隐约约看见娘子在做手工,焦县会离他们越来越远,心上的大石头仿佛也没了。
他越珍惜这个家,就越患得患失,而这些他根本无人可说,也什么人也不能说。
中餐随便吃点干粮,下午准备赶到枣镇住下,这中间隔了两个镇。
紧赶慢赶,才在擦黑边赶到万顺客栈住下。
放好行李洗漱好,他们刚到楼下吃晚餐,饭菜刚上桌,一群人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掌柜的,快派人带我去请大夫,我家公子伤了腿,再给开三个房间,一个上等房,两个中等房。”
一个汉子急匆匆地找上掌柜,额上还流着血。
“镇上徐大夫还不错,但伤严重了可能还需要去县城,不行,县城离这里太远了,小六子,快带这位客人去请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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