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站起身,坐在一侧椅子上。
“汪老爷,汪夫人,我就在令郎跟前说了,汪公子断骨处略有错位,碎骨未清理,就算是养上半年一年,腿还是不能行,否则疼痛入骨。 ”
“大公子,求您帮帮我儿吧。”汪老爷一个大男人,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格外让人难过。
“汪公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有八成把握救你的腿,但得将你的肉切开,方便把里面的碎骨清理,只要你严格按我的要求治疗,伤口复原后除了一道疤痕,走路会跟正常人一样。
但我要说在前面,切肉时我会用孙家特制的麻药,不会有什么感觉,但一个时辰后,麻药失效,你会很痛苦,起码好几日,你可能忍?”
汪清浅笑:“大公子叫我汪清吧,一切拜托大公子了,只要有希望,什么罪我都能受。”
孙思成点点头,又转望汪家两口子,“你们怎么打算的?”
两口子红着眼,强忍着泪,“大公子,我们信你,只要能治好,我儿受些苦也是值得的。”
汪家人都同意手术。
伤处是没问题的,肌肉并没有发炎,略略有些肿而已。
这样的靠椅是不行的,炕上也不方便。
孙思成立马让人在房间正中搭一个一米左右的凳子床,方便手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