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已经知道了儿子得了头名,现在从娘子嘴里知道,夫妻俩还是对着傻笑了一阵。
晚餐,万长生跟二舅哥多喝了几杯米酒,何子书酒量不行,喝多了话就多了起来。
“长生,这次你大哥多亏了平安,不然怕是一辈子得柱拐子了,他那妇人不是人,一个县怕是都找不了一个。”
万长生一惊:“二哥,我哥怎么啦?我那大嫂可是做了什么事?”
梅娘也有些惊。
“爹,娘,我来说吧。”平安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爹,他爹心里还是很挂念亲哥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离得远了,往往曾经的不愉快都忘记了,想起的都是过去的美好,远香近臭怕就是这样来的。
他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爹,我回来当日,大伯就能拆线了,孙大夫说好让大表哥赶车送他们回去,半年之后行走跟常人一样,家里的银子好像通过衙门要了回来,人也休了。
治疗的费用,只让他付之前医馆的十五两,之后手术费用,麻药费用,伤药也是用了好药,算算五六十两银,这些我没让他付一文钱,都是我自己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