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为难道:“我明儿留下了一日吧,其实我真的有事,一日都不能耽误了,回头我会把药方开好,有些事尽力而为吧。”
鲍旺发叹口气:“大公子,回头是事回头再说,麻烦您先救我父亲吧。”
明万里一直在旁边站着,这个年轻人说不出的味道,乍一看人不错,可就是给人一种道不清楚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这些年见过无数人,有一种天生的直觉,这种直觉很少错过。
孙思成很快开了一个方子,让万里去厅堂抓药。
“大公子,我祖父不用针灸吗?”
“这位是?”
“犬子鲍承扬,他还不怎么懂事,问话有些忐忑。”
“哦,是鲍大公子,你祖父伤的地方不宜针灸,先用药,稍微好一点后,再用按摩等其他方法,至于能不能好起来,我刚才已经跟你父亲说了,想恢复到原来,怕是很难,不过京城太医治的话,那也说不准。”
明万里很快抓来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