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道:“陈老爷,你可知,你的孩子如果真得了厉害的肠痈,可能很难救治?”
陈富贵又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老泪纵横:“我知,我当然知,我的一个哥哥小时候就是得了这种病走的,前后不过一个晚上,但他那是没有遇上大公子,大公子,您一定能救我儿的,可怜我陈家只这一根独苗啊。”
孙思成叹口气:“平安,你怎么看?”
平安也为难,前世阑尾手术他不知道做过多少,但古代不同,许多东西都太简陋了,药品也是一样。
“师傅,如果治,陈公子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不治的话,可能抗不过一日。”
陈富贵泪流的更快了:“大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儿吧,他都疼晕过两次了。”
“陈老爷,你别哭,听我说话,我可以跟我徒弟平安给你儿子治疗,但肠痈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连着疼了两个时辰了,可以说是是相当严重,想治疗,唯一的办法就是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