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在车上就给平安和林峰包扎了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就破了些皮。
“平安,伤口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这两日我给你包大点,马主看着来头不小,功劳不说,苦劳得有,那样的人家起码要他们一个人情。”
平安笑笑,霍止的话是对的。
但他也没有打算把伤说大,一个人情是定下来的,同时也可能惹了某些人的眼。
“霍哥,致远哥,今日落了人情,也可能落下麻烦,那马喂了东西,后宅里的一些阴私。”
致远、霍止都没说话,情况的确是这样。
平安叹息:“我还是不喜欢这里,永安住着就是舒服。”
霍止道:“我也后悔了,其实我一个秀才就够了,我爹他们老是想我考个举人,我大哥都是进士老爷了,也派了官了,我明明就是接家里的担子,考举人无非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