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三言两语把一个既定的短期、快速捞钱的法子,直接变成了稳定长远的国策。
这…虽然也能赚钱,可到底是慢了些。
一番权衡之后,严世蕃顿时把心一横,有了决定。
争,必须争!
一个长期稳定的肥差,没道理不争!
“陛下,”然而严世蕃刚开口,盯着他的高拱直接抢白,“兵部左侍郎谭纶,曾任福建巡抚,负责福建省的军政事务,特别是在对抗倭寇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臣以为他可胜任!”
“准了。”嘉靖摆手同意。
严世蕃见此,只能恨恨的瞪了眼高拱,恨不得怆死这個混蛋!
到了这里,嘉靖基本上算是把要办的事给办了。
接下来,就等陆炳的屠刀落下了。
放缓改稻为桑的步子?真以为朕不等着急用钱?什么都能缺,军需绝对不能缺!
不过明明朝中有宝山守着,何必舍近求远?
管你是清流还是严党,这一次都要把朕的钱,给朕吐出来!
御前议政,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嘉靖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下御座,来到门前。
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吹的他道袍“哗哗”作响。
望着满天风雪,嘉靖心中万千思绪。
忽的,嘉靖心生感慨,“敖英的《东谷赘言》下卷有句话说的很合朕心意。”
闻言,众人低头思索。
嘉靖不管这些,语气幽幽道:
“他在书里说,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其驭北虏西蕃,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