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明非快将那名士兵活活打死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还想继续挥下的拳头,是卡钦斯基,他也是来医院看克默里希的,保罗他们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但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该回去了。”卡钦斯基像是来领犯了错的孩子回家的父亲一般。
路明非跟在卡钦斯基身后回到营地,他将那块沾染着血的表还有克默里希的东西放在保罗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保罗也什么都没问,路明非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克默里希的母亲,所以他把一切都推给了保罗,保罗会把这些东西寄给克默里希的母亲,还会给她写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路明非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里,他好希望自己能够逃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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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
法金汉刚刚结束一天的会议回到自己的家里,他打算简单的吃一些东西后就去面见德皇,跟他商议接下来的进攻计划,但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打乱了他的行程。
“长老会派你来有什么事。”法金汉警惕的看着那个坐在他的位置上,有着璀璨金色头发的青年,青年长相十分俊美,但那双发着金光的竖瞳却令人有些胆寒。
“好久不见,总参谋长先生。”青年站起身礼貌的向法金汉打了一声招呼,但那副笑容怎么看怎么虚伪。
“废话少说。”法金汉可不打算吃他这套,表情愈发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