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眼球微翻。
难怪骆舟珩这么多年没把他赶下台,这副知心家长的模样,若非知道骆家人都是什么货色,她差点就信了。
心里吐槽,面上却表现得很是感激。
“另外,舟珩尸体还未找到,但他为我骆氏创下了这么辉煌的功绩,理应大办。可以你现在的状况,恐怕是力不从心……”
骆家大伯朝妻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连忙上前,贴心地挽着宁若初的手。
“若初啊,舟珩去世对你的打击不小,你又要尽快熟悉公司事务,这葬礼就交给我来操办吧。”
骆家大伯应和:“你伯母心思细腻,这件事交给她再合适不过了。”
葬礼的事情,宁若初从未上过心。
既然他们想办,就让他们去办好了,省了不少事。
骆家几位夫人一一上前安慰,年龄稍大的小辈们也表达了对堂兄弟离世的遗憾。
尚处于青年期的孩子,却像是情感过敏,时间久了面上便表露出厌烦之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骆乐瑶刚出门,脸上的不屑就掩饰不住,被母亲眼神警告了好几次,忍到车上发作。
“三哥究竟是怎么想的,把家产都给了那个花瓶!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认识的字都不多,除了花钱吃白饭还会做什么?”
“六位数以上的钱都超出她的认知了,我们家那么厚的家底,她连花都不敢花!”
想起今日走时,被母亲勒令全部摘除的饰品,骆乐瑶越想越气。
“一事无成,只会仰人鼻息过活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