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发表过,不过都是编辑亲手写退稿信给我的,寻常的稿子编辑一般不愿理会,只发张统一格式、语句的打印单。”李红民特意强调一嘴。
“厉害、厉害。”江弦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红民你是位诗人。”
“不值一提,你要是对文学有兴趣,我可以教你写作,咱们共同进步。”李红民矜持的笑着。
“好,有机会一定和红民伱好好学习学习。”
“江弦!江弦!”
另一头忽传来其他勤杂工的喊声。
“传达室有你的信。”
《棋王》有消息了?
不然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把信给自个儿往医科院寄。
江弦心里瞬间兴奋和激动起来。
“红民同志,我去传达室看看。”
“一起。”
李红民微笑起身,眸中闪烁着期待,“前段时间又投了几篇稿子,说不定《诗刊》也给我回信了。”
绿色的琉璃瓦反射着北方的阳光。
医科院大清朝那会儿是豫亲王府第,占地不大,拢共足球场的大小。
医科院和京城协和医学院属于“院、校”一体,是极特殊的领导体制:一个领导班子、一套组织机构、两块牌子。
几十年后,青华还掺和过一脚,在那时,考上这座学校,便是考入青华的医学系,毕业后,能拿到同时写有青华和协和两所高校名称的毕业证书,拥有两座母校。
不过现在这所国内医学的顶尖学府,就只有医科院一块牌子存在。
“同志,有李红民的信么?”传达室人头攒动,李红民跟门卫同志打听一声。
“李红民...”门卫同志从厚厚一沓代收的信件中翻出一封,“《诗刊》寄来的,你给人家投稿了?”
“投了几首小诗。”
李红民矜持的笑着,隔着胶版纸信封一通摸,只是诗词本就写不了几页内容,光凭厚度也摸不出是否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