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牧鸿，虚天帝君和桃不语同时一怔。

牧鸿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如果说，昔日的牧鸿是一柄刺破苍穹，傲然绝世的神兵。

那现在的牧鸿，就是一潭无波古井。

深邃的褐色双瞳之中，看不到任何情绪的变化。

从有我，到无我。

从俾睨天下，唯我独尊，到无欲无求，无我无他。

六合帝君抬手捏住了牧鸿肩膀。

牧鸿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我回来了！”

看起来，他就像是一尊冰雕。

一尊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

六合帝君骤然一惊。

“牧鸿……你，难道说……”

“不错，我已领悟了念力的真谛。”

“星河仙界，浩渺苍穹，已无能对我产生威胁之人。”

虚天帝君倒吸了一口冷气。

桃不语忽然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

“真的吗，我可不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

虚天帝君和六合帝君都是见过牧鸿之人。

昔日的牧鸿，锋芒毕露，舍我其谁。

现在的牧鸿，古佛入定，神秘缥缈。

那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

所以，六合帝君能够判断出来。

牧鸿必定是得到了某种契机，完成了某种突破。

虚天帝君忽然疑声问道：“不对，牧鸿，你是如何穿过时空陨流，从二十八界域，进入到星河仙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