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这片土地上,那个人就是禁忌!
“原来他没有死!还做了丐帮之主!”章润目光闪烁,今夜仓皇避雨竟得知这等秘事,不知算不算意外之喜。
庙外,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夜色深沉如水,天地一片寂静。
章润忽然感觉到有人拽他衣服,低头一看,原来是扎着麻花辫眼睛很大的小乞儿,黑乎乎的小手里拿着一根鸡腿。
隔着一米远,鸡腿散发的香味像长了钩子一样刺激他的肠胃。
“大哥哥,给你!”小乞儿眨着灵动的大眼,踮起小脚将鸡腿高高举起。
章润喉结滚动,唾液腺情不自禁分泌出唾液,他没有接过鸡腿,心里明明非常想,但他就是没有。
身前的小女孩是多么的刺眼,他瞬间没有一丝饿意,反而感到反胃。
“谁要你小叫花子的赃东西!”一手打掉鸡腿,他逃离似的夺门而出。
半柱香后,章润去而复返,在他身后还跟着一批手持火把的衙役。
“大人,那伙儿叛逆就在这里!”他邀功似的举着火把冲进了庙内。
然而,庙内……
哪里还有老叫花子小乞儿,只有几具残破不堪的枯骨散乱一地,有大有小。
哪里又还有什么叫花鸡,只有一只死了不知多久的干瘪老鼠躺在地上。
章润睁大眼睛,举起火把凑近了看,那地上散发着腐臭味的死老鼠差点让他把心脏吐出来,也更加坚定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实。
“人呢?我刚才明明见到那伙儿叛逆,领头的是个老叫花子……”
他拼命去解释,然而身后一群衙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有同情,有怜悯。
领头的县尉这时出来说道:“这二十年来,陆续有很多人走进这间庙里,所遇之事大体与你相同。”
“二十年……”章润自语,豁然想起那老叫花子在说先王景王时是刚驾崩不久,但现在分明是开文二十年。
这前后可不就是相差了二十年吗!
二十年前的事情再现,是黄粱一梦,还是……章润忽然害怕的要命,哆嗦着说道:“我……我刚才撞鬼了?”
县尉神色复杂,道:“说不清那!”
西宁县志记载,从景王驾崩至开文二十年,这二十年来类似的事情几乎每年都有发生,如果是撞鬼,不可能这么多人都撞在同样一件事上。
可如果不是撞鬼,那些经历过这些的人最后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突然消失匿迹,这又如何解释?
是当年旧事重演,有意向路过的行人诉说那个人的是非,是那个人在显圣吗?
还是已经死了,但是怨灵不愿背负“叛逆”的烙印,在无数个黑夜中嘶吼咆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