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权衍墨可是特地说过的,让她们多照顾一点云慕,眼下云慕被欺负,她们坐视不管,实在是说不过去。
于是坐在云慕左手边的一个女人拍了拍云慕的肩膀道:“别和喝醉酒的人计较,她是翁伯伯家的女儿,翁家和权家是故交了,早先前还有意结成亲家,但是权衍墨被困火灾后,这个婚事已经不作数了,如今想来是心里不平衡,才会跑来多说几句。”
“我才没有喝醉,云慕,我要是你,在知道权衍墨如今的情况下,就应该退位,就应该主动提出离婚,免得以后变成下堂妻,白白的惹人笑话!”翁文静气恼的说。
原本今天云慕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才对!
一想到这儿,翁文静只觉得心里像是让一只野猫一直在抓一样!
云慕闻言从麻将桌上站起来,和翁文静彼此对立着。
明明云慕的家世不显,加上坐了三年牢,气势应该明显比翁文静弱上几分才对。
但是现实中,云慕一点也没有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