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爱着云慕,这个认知一下子传入她的大脑中。
那她算什么?他既然爱着她,又为什么要和她离婚,权凝的心底的疑问更加的多起来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酒店,权凝完全不知道明天应该怎么去面对权衍墨。
和他说明白吗?可是她舍不得被他偏爱的感觉,尽管那是假的,仍然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下一秒,她感觉到脖颈处一凉,有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颈处。
“是谁?!”权凝慌张的问。
“堂妹,好久不见。”权奕楼的声音低低沉沉,他靠在权凝的脖颈处,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大,大哥?你来找我做什么?你出狱了?”权凝害怕的问,他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吗?
“抓你,自然是为了引出权衍墨了,权衍墨对你可真是宠爱的紧,为了你,都舍得和云慕离婚了,几乎每一天都把你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你们过得那么幸福,而我却要面临几十年的牢狱之灾,你觉得这样子合适吗?”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才是姓权的,可你们为什么都要站在那个野种的身边?”权奕楼愤愤不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