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年嘴上骂着,打着,可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这不,一大晚上的,生怕儿子后背的伤口疼,林淮年拿来了特制的药膏给儿子。
谁知道到了他的房间却发现他人根本不在房间。
“父亲,我在风月。”林牧一轻声的说。
“风月?”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把那个酒吧卖了,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林淮年怒斥道。
这个儿子一贯都是懂事体贴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的不开窍?
“来不及了。”林牧一沉着声音说。
“什么意思?”林淮年的眉头紧紧拧着,心中已经涌现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来。
“风月并不只是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