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沉寂了好一会，似乎不想和周文做这些无谓的感慨，半天才说道：“不过先天的好处，你总算是知晓了吗？”

周文沉吟了一会，抬头笑道：“你已经和我说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先天境界诸般好处，我哪里能够一一通晓。我只是修炼了这一小会儿，只是觉得精气的控制越发精妙，精气汇聚的速度却是大大增加了。”

那声音似乎心情好了一下，却是笑道：“精妙的控制，只是因为你的精气越发深厚，对于经脉的流转也是控制自如。这仅仅是其中的一点儿好处，你没有闻到这空气中的香气？”

周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知秋，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修炼之后，呼出的气息之中有香甜之气。以前我听说所谓道家的坐化，身体成仙，满屋子的异香，岂不是和我颇有类似？”

说话的正是知秋。

因为周文刚刚晋级先天的缘故，他有很多疑问需要解惑。而恰巧知秋便是一个先天境界的高手，因此她也想当然的成为了给周文讲解先天种种玄奥的唯一选择。毕竟在这个地方，先天的高手还是少见的，在水月仙境的外面，一个先天的道术高手就已经是一个门派的精英力量了，那些妖怪们更是可以凭借这个身份而号称“妖王”！

周文虽然成功的渡过了玄劫，成为和清平乐、吕洞天以及四大公子之辈并称的存在，却是对先天境界的了解十分匮乏。知秋便也用问道先师的身份对着周文讲解了半天。这说起来也是好笑，一直以来周文以先生的身份教授小孩子们不少的圣贤知识，如今却是成了知秋的学生，恭听那些传承和积累了千万年的道法。

此刻的知秋听了周文的话，坐在一旁笑道：“你胡乱猜测些什么啊，难道你要坐化了？这清香之气，只是你身体正在发生变化的征兆。”

她站起身来，伸出一双百玉般的手掌，摆到了周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