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玥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合格了。”

“啥？”宁荣荣一愣。

“我说你现在终于是回到了小魔女的状态，敢对我大声说话，还敢嘲讽我了。”

“那为什么只是合格，不是优秀。”

“因为优秀的小魔女在这时候应该继续嘲讽我，而不是顺着我的话去说。”

宁荣荣有点气急：“完蛋去吧，你本应该也是个超脱之人，不会是在太子身边呆的傻掉了？真给自己演进去了？也不知道你回来之前是多大，但现在是比我小！还搁这装老成呢？小面包发育了没？太子没帮帮你？要不要老娘帮你？”

十月一瞥了她一眼，倒也不生气。

倒不如说宁荣荣越刁蛮越好。

“我只是担心自己的记忆会出现偏差，所以才会记录。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失忆了或者真疯了，那至少这东西能证明我存在过。”

“十月你说的对啊，你说为什么当时你看我记忆的时候我没对自己的记忆动动手脚呢。”

“因为神总是高高在上的，祂们永远坚信自己的选择和道路。就像是你们第一次登神的旅途上总是觉得自己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但实际上这都是被安排好的，有眼睛在看着你们。也许除了奥斯卡和唐三，你们其他人本就得不到神传。”

“所以我才说神的高高在上和坚信自己的选择和道路也很蠢，因为他们不知道谁在更高处看着他们。”

“不可能，我曾经也是神，但现在已经改变了自己的道路！”宁荣荣反驳，“看就看呗，只要不是个咸湿大叔在看我就无所谓！”

“因为你身上原本的人性在回归啊。”诗玥奕无语的说，“你自己没发现么，你说了你这次要让剑骨斗罗不至于再遭横祸，要让宗门延续下去，为了这件事你都站在了我这边，背叛了至高唐神王。”

宁荣荣一愣，好像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