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站定,理了理衣服,便朝箫小游骂道:“粗鄙!”
眼见箫小游又欲伸手抓他,转身便跑。
箫小游便捏了捏拳头:“算你跑得快。”
孙符生拿过箫小游怀里的信件,信件并未封口,还有些褶皱,应是匆匆写就。
孙符生与箫小游一同拆开来看,上面的字迹虽潦草些,但确是叶璃的笔迹:
小游、符生,今日我爹不知怎么了,非不许我出来,我说今日是符生进京赶考的日子也不行,我本欲翻墙出来,可他就守在我房间内,好说歹说才让我写了这封信,刚好谢归今日过来,我等下便让他把信和我给符生准备的一些干粮和盘缠送来。符生,此去京城一路当心,我与小游等你白马披红归来。
箫小游读完了信,拍着孙符生的肩膀哈哈笑道:“小鱼儿说得对,我与她都等你白马披红。不过她爹也太过分了,今天这种特殊情况竟然不许小鱼儿来送你,就算他瞧不上我,也不该拦着小鱼儿来送你不是。”
孙符生回道:“那肯定是怪你了。”
二人嬉闹间回到厅堂内,孙符生便道要出发了。
“不等小鱼了吗?”孙母问道。
孙符生解释道:“小鱼那边出了点事,来不了了,不必等她了。”
孙母道:“出了事?要不要紧?用不用去看看?”
箫小游提起粉红包袱回道:“不用,她不方便过来,但已托人送来盘缠。”
孙母又道:“按我想来,今日雪大,天气不好,应等个几日天气稍暖再出发的。”说着,埋怨地看了孙云生一眼。
孙符生笑道:“岁寒,不改松柏之青,亦不移符生之志。”
孙母还欲说些什么时,孙云生已站起身来道:“符生说得对,青山之志难移,那便早些出发吧,别误了时辰。”
孙母无奈道:“你们俩呀……”
于是孙母又将叶璃送来的包袱解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与之前收拾好的行李放在一起,箫小游背起行李与孙家二老一同送孙符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