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地递过来一盒药,是涂抹脸颊红肿的药。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鱼青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候的心情,就像是再也没有比有人无声对你好,却只关乎责任而令人崩溃的了。
然而贪婪的心总不会那么快认命。
她去洗个澡闷头睡了一觉。
边苒最近很刻苦,几乎都在咖啡厅里,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忙完了太晚了就在后面的休息室过夜。
鱼青影想想觉得自己这都不算什么事情了,没必要把心思全都放在这上面消极了。
但边苒还是和她打电话聊了一下。
然后指出:“如果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就算苦苦追寻,那个人就必须一定得喜欢他吗?”
“但是小影,你不一样,不管是什么责任,那些细微的体现和对待,是磨灭不了的。
单说上一次庄园宴会,盛先生让你过去,你想明白没有,为什么要让你过去?”
边苒:“那是让你过去给他们认脸,给那些权贵上层的家伙们看清楚你是他的人,惹到你的代价。”
鱼青影没办法告诉她因为吸血的原因,她流血他跟着遭殃。
但仔细想想,他没必要跟着遭殃,那协议如果他不愿意根本不会签。
又绕回负责任的上面去了,那婚约协议的责任。
鱼青影仔细想了想,同她道:“苒苒,不管怎样,我觉得你说得对,不喜欢就一定非要绑架喜欢吗?
有的人天生淡漠也不代表他坏和冷血,天性如此,强求不得。”
并且,她不就喜欢那人高如神明,喜欢那抬头仰望的姿态吗?
什么时候那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