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调教出的东西,自己问她!”上官岿气急败坏。
好好一桩婚事,竟被一个蠢丫鬟破坏!可气!
周姨娘俯身关切询问:“宝莹,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不用着急。”
宝莹潸然泪下:“姨娘相信我。当时确实有人让我去告知大姑娘。往日姑娘与老夫人最是亲厚,若见不到最后一面会何等伤心。我便没多想就去了。姨娘,你相信我啊。”
见宝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无比,周姨娘不确定转头:“大姑娘,莫不是弄错了?”
上官海桐淡淡反问:“即便不是有意,她的所作所为到底错了。应该乱棍打死。”
宝莹一听,吓得跪伏在地发抖:“求姑娘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
周姨娘惊讶不已:“事情尚未查清楚,姑娘怎喊打喊杀起来。宝莹平日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她必然是冤枉的。老爷,夫人,是我没调教好。你们要罚便罚我吧。”
杨兰艺隐隐透出不满:“姨娘调教的人往日没谁说半句不是。今儿不过办砸一件事,你便要乱棍打死。一个姑娘家,何处学来如此狠辣手段。依我看,就让姨娘领回去好好教导。”
上官岿没说话。
他不表态已默认夫人的处置,追根究底返家是女儿自己的主意。
上官海桐微不可见嘲讽一笑:“宝莹闯我喜堂,坏我婚事。于情于理应当交由我处理。母亲糊涂了,姨娘若能教导好怎会发生今日之事。倒不如在我院里好好受教一番。”
杨兰艺当家的威严被触犯怒喝:“你把人留下?想干什么?背着我们打死吗?”
上官海桐轻轻瞥三人一眼道:“父亲母亲最好把人给我,她尚能保住一条小命。今日她敢出这个门,我保证有千万种方法弄死。或者可以让宝莹自己选,留,还是不留。”
“你,你敢威胁父母。好啊,胆子越发大了。”杨兰艺气愤指责。
上官岿亦大怒:“放肆!公然忤逆,简直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
还有更无法无天的。
上官海桐走向周姨娘,对方未露半点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