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舒不知大姐为何此般评价,分明以前同母亲一样十分宠二姐。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何况还是亲生骨血。她垂头不作回答。
上官海桐收敛心神:“好了,你身上有伤回去歇着吧。”
站起福身,上官云舒告辞。
此番看似未受罚,好像又受了罚。她猜不透大姐如何想的。
因背上疼痛,回去后上官云舒脱了衣服露出背部趴在床上。
既然大姐让她学习,便多关注铺子那边的事吧。
上官云舒吩咐家丁盯着铺子,一有动静立刻回报。
外面的消息来得很快。
上官云舒趴着正昏昏欲睡,小丫鬟进屋绘声绘色讲述。
“挂牌出售?”伺候在侧的菲香惊讶,她看看主子将到嘴的话咽回去。
一头青丝垂落两旁,上官云舒想想细问:“除此之外,他们还做了什么?”
小丫鬟回禀:“他们还放出铺子大吉大利的消息,听说不少老板出高价争抢。”
菲香很不理解:“他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真打算把铺子卖了?”
“不,他们在造势。”上官云舒若有所思。这般操作使铺子改头换面,而后再重新开张。
她很好奇后手,如何转亏为盈?大姐想让她学习的,一定不止这点手段。
破败院落。
瓮得强换上一身新衣乐开了花,臭美左看右看。
卫承给孩子们每人置办一套新衣,还扯了布让会动手的多做些穿用。
画脂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虽脸色依旧苍白,却已能下床。
她主动承担针线活,为孩子们缝缝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