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桐抿唇一笑道:“我有说错吗?我出府祈福数日,府中何种情况一概不知。若说药被动手脚,嫌疑最重的难道不是日日守在床前的姨娘吗?哪次药没过她的手?”
杨兰艺气愤不已:“你少血口喷人,妹妹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妻,她是妾。争宠古来有之。”上官海桐直言不讳。
上官云舒得知大姐回来,欣喜出来迎接。
没想到刚到大厅,听见如此言论。
她脚步顿住。
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官岿拍桌而起:“放肆!无论生母、庶母,都是你的母亲。你简直大逆不道!”
周姨娘看到上官云舒,欲言又止。
她垂头一脸委屈:“大姑娘说的不错,说破了天我也只是一个妾。”
杨兰艺忙起身安慰:“她口无遮拦,妹妹切莫多想。”
上官云舒尴尬进厅给长辈请安,默默站在一旁。
桃夭和菲香跟随,眼神担忧。看今日这架势,恐怕不能善了。
上官海桐半分不惧:“我有说错吗?我出府那么些时日,如此凑巧母亲发现药被动了手脚。你们查过药方吗?究竟是每一副都有问题,还是单这一副有问题?”
杨兰艺沉默,而后狡辩:“我一时着急,还没来得及细查。”
眼神沉静无波,上官海桐注视周姨娘:“所以你们什么都没查清楚,便来对我兴师问罪。母亲,我真是你的亲生女儿吗?遇事你不先怀疑外人,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周姨娘解释:“大姑娘,你别怪姐姐。她也是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