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赶忙换新纸,提醒自家主子:“少爷,随便写写吧。”
上官迟不情不愿接过毛笔,十分烦恼该写什么。
写字就写字呗。上官思桐握笔想了想,写差点说不定就不让上课了。
她狡黠一笑,开始动笔。
时寄风负手走过去看看,瞧见老二和老四写的字无奈摇头。
看到上官云舒的字,他欣赏点头。情况比想象更糟,任重道远啊。
另一边。无人的宅院。
上官海桐与四皇子见面。
谢启衡倒一杯茶递过去:“指挥使的人选,父皇还未决定。”
抿唇而笑,上官海桐喝一口茶:“与其说皇上还未决定,不如说需要个契机。”
“怎么说?”谢启衡轻扇热气闻茶香。
上官海桐放下茶杯端坐:“祝长吉刚被罚俸,他需要一点功绩。”
茶凉了一点,谢启衡倒掉重新斟满:“如今京城内外太平,他上哪讨功绩?”
“功绩不分大小。可以遇难而上,亦可人为。”上官海桐浅浅笑着。
谢启衡抬眸:“有点意思。具体说说。”
上官海桐垂眸:“比如城外村庄里的地痞流氓。骚扰百姓,民怨沸腾。祝长吉将其捉拿算不算功绩?有此由头,指挥使的位子自然手到擒来。当然,需要提前运作一番。”
造势,把事情夸大。
届时这份功绩才拿得出手。
谢启衡沉思,不由好笑:“听说前段时间令妹受了委屈。你该不会在为她出气?”
上官海桐端起茶杯,浅抿凉掉的茶:“殿下想多了。”
“是不是想多,你心里清楚。既然要嫁祸,罪名不如再加大一些。拐卖人口如何?”谢启衡邪邪一笑,“掳走一些公子贵女,引发骚动。再由祝长吉把犯人抓回来,名正言顺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