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升仙手肘放在膝盖上:“而且我打听清楚了。上官姑娘之所以买那么多字帖,是因为她的四弟字写得不行。特意买一大堆回去,押着他天天练。不信练不出一手好字。”
“我就说嘛。外面那些人净造谣。你以后少听风就是雨。”谢秋光尽量表现得很淡定。
管家和凌择互相看看。总觉得事情有蹊跷,不可能这么顺利。
小丫鬟端来一盘花生米。
季升仙抓两颗扔嘴里:“不过她弟弟怎么不去国子监?让个举子在家里授课。待明年科考结束,无论中不中,姓时的不可能还留下教导吧?”
谢秋光眼睛一亮:“你说的对。我想个法子为她分忧。”
凌择挑眉。王爷又头脑发热了。弟弟的事,上官姑娘肯定上心。
说不定已经有主意。王爷胡来一通,指不定落个吃力不讨好……
上官府。
一个家丁进屋复命。
上官海桐问话:“调查清楚了?”
家丁回答:“调查清楚了。一切正如姑娘所料。”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上官海桐摆摆手。
家丁退下。
幻霜端上新泡的茶:“这位阮夫子真能帮四公子重回国子监?”
上官海桐接过茶抿一口:“当然能。有句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四弟之所以被国子监开除,是因为得罪教习。阮夫子正是那位教习曾经的老师,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我们如何能请动他呢?咱们和他并无半点交情。”幻霜想想都觉得难。
上官海桐唇角轻扬:“马上就有了。备车,我们出去一趟。”
幻霜领命,马上让人准备。
上官海桐换了身衣裳,戴上帷帽前往阮宅。
然而叫门后,却吃了闭门羹。
幻霜回到马车边:“姑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