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不起眼的狱卒。”季升仙笑笑,“大夫活到这么大年纪,应该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毒什么的,平常人哪懂。还是说病更好理解,你说对不对?”
“老夫知道该怎么说。”老大夫收起药箱出去。
季升仙边挥手边跟上:“撑住,等着我来救你们。”
老大夫回统领的话:“犯人有病,但不是传染病。如若不及时医治,会越来越严重……”
卢骁抬手打断:“不是传染病就行。他本来就该死,不用浪费药材。”
众人皆松一口气。
太好了,不是传染病。
老大夫见状没说什么,拎着药箱离开。活到他这个岁数,比谁都明白明哲保身的重要。
卢骁坐于案后:“愣着做什么,继续严刑拷打。不信他们不说。”
“是。”狱卒撸起袖子又去干活。
那三人骨头是真的硬,愣是没喊一声。
一夜缓缓过。
天蒙蒙亮,树叶上结满露珠。
谢秋光起了个大早,屁颠屁颠跑去上官府。
心里装着事,上官海桐起得也早。
她听到丫鬟的传话无奈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谢秋光进屋。
他安安静静坐在桌边,看上官海桐洗漱。
丫鬟把水端出去。
上官海桐在梳妆台前落座。幻霜拿起木梳为主子梳发。
谢秋光不由自主走进,站在边上看痴了。
幻霜打趣道:“王爷一大早登门,就为看我家姑娘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