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李沉秋随意地将酒杯扔向一旁的沙发,自己则淡定地坐了回去,温声道:
“我觉得赵前辈说的那句话很对,就是‘重要的是喝酒吗,重要的是心意’这句话,这就是我对两位前辈的心意,你们感受到了吗,嗯?”
赵应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黄剑华阴沉着脸说道:“李沉秋,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敌意,你不想敬我的酒,我可以理解,但你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和赵纪法长吧,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前辈。”
“前辈?”李沉秋十指交叉:“我尊敬的人才是前辈,你们两位除了年龄以外,有什么值得我学习尊敬的地方吗?
如果前辈是以年龄论的话,二位是不是在街上遇到一个精神失常的老人家,都会端着酒杯走过去,说一句前辈我敬您呢?”
“你……”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那二位说说,你们有什么让我尊敬或学习的地方,是如何吃得圆润,还是怎么摆架子显得比较欠?”
李沉秋摊开双手,一脸无辜。
黄剑华怒目圆睁:“李沉秋,你一个……”
咚咚咚!
一直沉默着的段羡伸手敲了敲桌子:“好了,吃饭就吃饭,火气那么大干什么,是对我点的菜不满意吗?”
闻言,黄剑华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