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三人齐声应着。
既要动军,王守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医院。
此时军中已经有了医院的雏形,都把病人安置在一个地方,以便医治。
但是实际上真正的医官,通常只为有点资格的人服务,并不会惠及一般士卒,因此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士兵得病负伤后,都是苦挨着,靠体质撑过去。
在王守田看来,这是极大浪费!
特别是在知道,这个时代,有一半伤兵感染而死后。
这事早早就在未雨绸缪,上次板凳父母,就被请来了,先在县里开着回春堂,实际上在给军中培训学徒。
等诸将一走,王守田就抽空去了板凳开的回春堂。
还没走近,就看见不少人在那医馆里进进出出,他出来时穿的很低调,后来只跟了一个亲兵,一时倒没人认出他来。
“老伯,这药您拿好,再吃上几副,您这病就能去根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站在门口,看着板凳站在那里,温和的冲着一位老者微笑,王守田忽然有点出神。
板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甚至已经半脱离了军籍,担任着“散医”这职,相当于司吏。
当日杀得虎子,却也使本来就有些的乡里长大的交情,化为流水了,这也是成熟的代价吧!
王守田犹在出神,板凳就看见了王守田:“啊,大人,您来了!”
也不称亲密的小官人这称呼。
“第一,要制出成品金疮药和行军散,以减少伤病之患。”
“第二,就是要有组织和卫生知识了。”
王守田想着,就在板凳的引导下,进了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