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毅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传说,据说当年郭弘建时,占据了绝佳的位置。
成都有一条隐龙,此宫就建立在上面,风水非常的好,现在看来,其言不虚,王弘毅很是满意。
这时,张玉温又奏告的说:“据降将说,现在拼死抵抗的,除了帅卫,还有着铁文和程抚两将,尚有兵二千人。”
“告诉降将降兵,要想戴罪立功,就给我把这些扫清了,还有,告诉他们,这成都以后是我的首府,趁机掠夺的,想想要不要脑袋了。”王弘毅观察片刻,浮出一丝冷笑,说着。
说着,就自己退到了一里外的一处新夺的大酒楼,这酒楼非常有名,有五层,能居高临下看着大片区域,这时就被临时征用了。
王弘毅劳累了一夜,亲兵正在铺榻,从窗口望去,只见远一点杀声四起,这些降将降兵受到命令,不得已,只得攻打着蜀王宫,一时间,惨叫声,呼唤声,杀声,密集在一处,在王宫入口处,各种各样伏尸集合在一起。
王宫在血战,城中的清扫也在继续,不时有着零星的杀声。
“主公,现在大局已定,您就休息一下,天亮了还有许多事呢!”张玉温这时,劝的说着。
略动了动身子,王弘毅点了点头,明天的确有许多事,接见降将降官,安抚大户,确定制度,这时必须休息一会。
这一睡下去,等到醒来时,就觉得房子里有着亮光,起身一看,只见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云彩似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下面的杀声已经平了,清晨的空气沁着微微的芳馨,王弘毅起身洗脸,用毛巾擦过,这时,张玉温就进来行礼。
“情况怎么样了?”王弘毅问着。
“禀主公,蜀王宫破了,樊将军着人封了王宫,又擒了魏贤和铁文,程抚战死了。其它众将各官都已经安抚。”
王弘毅叹了口气,说着:“依我之心,魏贤初就位,并无恶迹,是可以免死,只是魏存东倒行逆施,留下大祸,我也免不得,传我的命令,不必见了,将魏存东的三族全部拿下,立刻抄斩,唯魏存东次子魏谨献城有功,免死,其家不在诛连之列——叫他来见我吧!”
张玉温心中凛然,应着:“遵命!”
魏谨早就等候着,王弘毅才用了点早点,就听着禀告:“魏谨求见。”
魏谨进来,张玉温不由眼睛一亮,只见魏谨显是一夜没睡,眼有着淡淡的红肿,只是这时一身月白色宽袖长袍,发黑如漆、面如明月,就算在落难之时,还是有着气质令人一见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