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谨出去半个时辰,王弘毅出行到王宫。
此时已是上午。
半夜的战斗,结束了,现在成都中,除了个别零星散于民间还没有彻底消灭,整个城市已经落在了王弘毅手中。
战场打扫的很是干净,街道上偶尔可见一些血迹,诉说着战斗的残酷。
往昔行人繁茂的街道上,无一条街道上有行人行走。
家家关门闭户,偶尔有一双眼睛透过缝隙看向路过军队,很快又会缩了回去,王弘毅在街道上行着,感受着顶上云气翻滚。
放眼看去,成都上空,原本是白里透红的云气,这白里透红云气,现在却被一股强烈的赤气所侵入,每时每刻,都在旋转着,吞噬和同化着。
原本郡县云气很少,转化并不需要多少就,可这个千年古城的气运,深沉厚实,这时才明显看出了这吞噬转化的过程。
而这时,王弘毅注意到,自己大鼎,在上面无声的轰鸣着,云气缭绕,吞云吐雾,隐隐主持着赤气进行同化和吞噬。
随着同化,整个赤气越来越膨胀,并且以成都为中心,不断蔓延出去。
王弘毅突然之间有着明悟。
当自己的气运,完全吞噬了成都气运,并且覆盖整个东益州,使之笼罩一片赤气的时候,就是自己称侯建国的时候了。
上古分封的诸侯国,虽然爵位仅仅是侯,但是实际上就是国家,称国侯后,王弘毅就可自称“孤”,又称各臣为“卿”,并且建立国家体制。
看这时间,并不远,最多还有一个月。
古云:唯名和器,不可授人。
只有在称侯建国后,才能名正言顺的建立中枢,建立体制,这有一个先后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