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之天资过人,实际上取得很高成就,只是修者很难能自生气运,甚至相反,折损气运,修者破家不是特例。
听了这话,薛远稍微犹豫了下,就说着:“可惜,只有十分之一田,能增长。”
“蜀中本来是天府之国,物产丰富,能增长十分之一田,总体就有一成增长,已经非常了得了。”张敏之笑了,喝了口美酒,又转了话题说着:“不知上次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薛远神色犹豫。
见此,张敏之洒然一笑,说着:“你本来是命相平庸,而遇到真主,得以改变命相,以后说不定还有世家之福。”
“只是汝二子却没有这样的鸿运,受此大福,就要折寿,你儿自你当官后,是不是一直体弱多病?这是无法承受的道理!”
按照以前的规矩,就封伯子男之爵,或者五品以上,就有着自立门户的资格,成为“凡二百九十三姓,千六百五十一家”的郡望。
侯爵以上就有资格成为鼎食的世家,这是受到天下人承认的世家。
对大多数古人来说,封妻荫子广大门户,就是一辈子的诉求,薛远现在,已经有一大帮族人,带着田产房舍前来投奔,已经有着一个大族的气象。
薛远听了,不由脸色黯然,的确,自他连任后,二子就不断体弱多病,这已经成了心病了。
当然,如果不是张敏之是张攸之叔父,这等乱说早就乱棍打出去了。
想到这里,薛远目光锐利的看着张敏之:“张先生,你说我二子跟你出家修道,就能转运?”
“将你二子福份转给长子,可保汝长子平安享你父荫,至于再上是不可能了,你二儿和我修道,也能保他平安延寿,当然,日后他惹不惹祸,就不知道了。”张敏之说着。
薛远沉吟很久,突地一咬牙,说着:“张先生,我信了,这就将二子托付给你。”
说着,他起身深深一躬。
“不必这样多礼,汝二子天生骨骼清奇,虽不堪富贵,正是光大我门径的瑰宝。”张敏之哈哈一笑,往昔真人都是开创,自己难道不可以?
数代之后,也成一脉!
又说着:“主公英明神武,你必能鼎食世家,只是你家根基浅薄,长子继承爵位,守无为之器,行柔弱之道,才是繁衍昌盛的养器格局,那些子孙杰出的,倒未必能善终呢!”
薛远听了,只得苦笑:“希如先生吉言了。”
张敏之听了,笑笑不语,目光望向远处,发出一声叹息:“上庸事成否?”
就算学究天人,也有着难以明白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