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他嘀咕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着那份档案，不可置信地说道：“老王是特务？？”

说着，他又将档案拿起，重新看了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他跟那些人有血海深仇，怎么会帮他们做事？”

就在这时，李怀德悠悠开口说道：“老杨啊，这个人是你招进来的，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上级交代吧！”

“这...”

听到这里，杨厂长心里已经明白了李怀德此时过来的目的。

他脸色难看的把档案摔在桌上，沉声问道：“李副厂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这个厂长不知道，反而是你这个副厂长先知道了。”

“呵呵。”

李副厂长怪笑一声，然后开口解释道：“这不奇怪，周主任归后勤管，我是他的分管领导，他肯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然后再由我，向你这个厂长汇报。这是工作流程，可不能乱。”

李怀德说的有理有据，杨厂长不好发作，只好再次出声问道：“那为什么保卫科不直接向我汇报？这件事不应该由保卫科上报么？”

“保卫科？”李怀德嗤笑一声，“出了这种事，刘成这个科长一边忙着和津门那边的公安交接，一边还要安排人手保护机器，他哪里有空上报。”

“...”

杨厂长彻底无语，李怀德的解释无懈可击，他根本不好借机发挥。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请进！”杨厂长声音嘶哑地说道。

门被推开，几名警察推门走了进来。

领头的警察朝着二人点了下头，然后说道：“两位领导，我们接到津门那边的协查通报。因为事情涉及到轧钢厂的员工，所以有请二位领导跟我们回去说明一下情况。”

没等杨厂长说话，李怀德就抢先拿过桌子上档案，递到警察面前，“同志，这就是那个老王的档案。至于配合调查的事情，杨厂长一个人跟你们回去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