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轧钢厂对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处罚通告就贴在了公示栏里。
傍晚下班的时候,散工的工人纷纷围在公示栏前,争前恐后的观看对二人的处罚。
“经轧钢厂领导层商议,先对易中海同志和刘海中同志做出如下处罚:降低一级工级,两年内不允许参加评级考试,罚没三月工资。如若再犯,加倍处罚!”
“嚯,这处罚够重的啊!”
“这还重?要是报官的话,他们俩恐怕要吃花生米!”
“说的也对,嫖娼可是明令禁止的!”
“这两人胆子真大!”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刘海中和易中海低着头,躲避着众人的目光“逃”出轧钢厂。
易中海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家,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涌起无尽的悔恨。
“翠兰...”
“竟然是我不能生!竟然是我!”
易中海此刻万念俱灰,“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拿出一瓶酒,在厨房搜寻了半天,也没搜到一个下酒菜。
“悔不当初!”
易中海感慨一声,开始干喝,直到一瓶酒下肚,他才颤颤巍巍走进卧室。
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易中海,没人伺候,他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去了轧钢厂。
一路上,遇见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
“那就是易中海,以前还装成正人君子,想不到竟然是个下流胚子!”
“啊呸!不要脸的东西!”
易中海虽然装的对那些议论声毫不在意,但他心中早已愤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