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真漂亮!”我扯了扯草帘,不但匀落平整,而且结实可靠,看来今晚不用愁了。
“嘿嘿!”听见我赞赏,胖汉傻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接着,他又殷勤地搬了两捆稻草铺在地上,压紧实了才在上面铺上那张破席。
“来!‘有钱少爷’,试试我们穷人的床!”
胖汉一把拉我坐下,我不提防跌了个实在,乐得他又哈哈大笑。稻草的褥子硌得我生疼,果然好绒好被睡习惯了,与这相比简直从天堂掉到地狱。
我揉了揉摔疼的地方,一脸苦相,胖汉见状,又掀开席子将稻草捶软实些。
“胖汉大哥!那凤姑娘是谁呀?”我挪了挪,趁他忙活的功夫多多了解情况,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直觉这凤姑娘在凤凰寨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她呀!”胖汉边捶边道,“整个一骚娘们!”
对凤姑娘,他的口气可以说又爱又不屑。
“你瞧瞧她那张脸!瘦柴说得好,做成包子也叫狗不理!”胖汉叹息一声,又“嘿嘿”一笑,“不过那娘们一对奶子真叫人想摸两把啊!”
我暗笑一声,这话说得倒也合情。
“她
和刀哥是什么关系?”
“刀哥的女人呗!”胖汉理所当然道,“咱出来前,女人们逃的逃,散的散,孩子连个娘亲也没了,凤凰寨最缺的就是女人,凤姑娘丑是丑了点,好歹比咱大老爷们少了点东西,自然是归老大的了!”
“可是刀哥看上去并不喜欢她?”
“什么喜欢!说你是有钱少爷吧,咱大老粗有热炕头有女人抱,咱就知足!”胖汉‘教育’我一番,又朝我挑挑眉,“听说凤姑娘在老大床上叫得那是一个浪!”
我眉心微蹙,不由得微红了脸,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越说越露骨。
“好了!待会给你弄床被来!老大吩咐了不能饿着冻着,你就将就着吧!”
胖汉整理完“床”,将柴门锁上,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仰躺在稻草堆上,抱着头想到,这该是妾有情郞无意吧,凤姑娘对刀哥一往情深,刀哥却只是将她当作暖床的工具,这个压迫女性的时代,做女人悲哀,做丑女人更悲哀啊。
正迷迷糊糊将要与周公约会去,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小葭急切的呼喊。
“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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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妃》的读者大部分是女性吧嘿嘿老宅祝大家妇女节快乐!~~胖汉把我领到主堂附近的一间偏屋,说为偏屋,其实就是一个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