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响起了女人承受不住的娇喘声。
还有男人那充满磁性暗沉的低喘。
凌晨时分。
陆时宴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安睡。
突然间。
头疼了起来。
他在头疼的一瞬间,立马就惊醒了。
他蹙了蹙眉心。
轻轻的起身。
下床,往房间外走去。
径直的往书房走去。
他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药瓶,倒出药,往嘴里一放,就这么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喉咙的刺痛远不及头疼的十分之一。
他捂着头,坐在沙发上,死死的咬着牙,等待着止痛药起效。
过了好一会儿。
头疼慢慢的舒缓了。
他躺在沙发上。
看着天花板,感觉眼前有一片模糊,他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
看到只是手的虚影。
已经开始了吗?
这段时间头疼发作的时间越来越密了。
原来几天才会发作一次,而最近却是每天都会发作。
看来,他要准备了。
得把他的宝贝和几个孩子都安顿好。
他的宝贝还这么小,还没有好好体验生活的美好,如果手术失败了,他不能接受让她一辈子守着残废的他过。
他做不到。
可一想到,他的宝贝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妻,他就心疼得无法呼吸。
陆时宴脑海中很快的就安排好了计划。
他知道不能再等了,明天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