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韬:“有可能是被人送离国内,但我们的人盯得很紧,几乎不可能。另一种可能,他上次受伤以后,因为救治不及时,死了。”
听到这句话,高禹山一直阴沉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嗯。”高禹山抿了抿苍白的唇:“也就是说,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出现在沈瑶初面前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那就不要出意外。”高禹山冷眸扫过杨文韬的脸:“我不想再听到他去见沈瑶初了一类的消息,不管用什么方法。就算他死而复生,你也得想办法解决。”
“好的,明白了,高总。”
高禹山摆了摆手,赶他离开。
杨文韬颔了颔首,却并不动步子,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高总。”
此刻的高禹山已经隐隐感觉到下肢的麻木,情绪有些不稳了。
明明知道下肢难以忍受的麻木感,是证明还有治疗的机会,每一次的发作却都是灭顶的痛苦。
他喉间发出沙哑而短促的声音:“说。”
“您为什么要执着这样一个女人?您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精致的陶瓷杯子就忽然被重重地摔到地上,碎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