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点头：“是。”

高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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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开完例会，沈瑶初将王辰超叫来了自己的办公室。

沈瑶初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王辰超有点紧张，表面上仍然保持镇定：“沈总，您找我有事？”

上次他给何曼月偷偷汇报了以后，收到了何曼月打来的一笔钱。

数量不多，但也足够他高兴了。

这次要是还能从沈瑶初这儿拿到什么消息，说不定就能收到更多钱！

他的紧张，在于不想被沈瑶初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沈瑶初点点头，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黑影”。

王辰超不解：“这是？”

“这是一个黑客的代号。”沈瑶初手指在桌上轻敲：“应该是当初把我电脑里的证据销毁的那个黑客。”

王辰超惊了一下：“您查到了？当初不是说查不到了？”

“他们几人都还挺厉害的，找到了一些证据。”沈瑶初认真道：“我看你这边进展一般，就给你一个线索一起去找。”

王辰超讪讪道：“谢谢沈总。”

他哪有什么人脉能查这些？

本是想着在何曼月那拿点证据两头吃，可何曼月只给了钱，什么证据也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