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茹略显尴尬的收手,轻声感谢道“自是不敢相望,只是山主能确保我亲手完成复仇。”
把玩着古钱的仇恨天,看着面前安然端坐的陆茹出言道“这枚古钱只是仇某人救治姑娘的报酬,至于这三年给予姑娘修行上的便利和那份消息,便是我身为这祁山之主对陆姑娘的馈赠。陆姑娘能否大仇得报并不在此之列,还望陆姑娘能够明白!”
想起之前所听闻的江湖迹事,在看一看面前的中年男人。陆茹思索半晌开口道“若是”
“姑娘事想说,若是借祁山之手,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是吧!”
陆茹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仇恨天的说法。
仇恨天摆了摆手“代价一事还是等,陆姑娘大仇得报。再谈对了婵儿,要不你陪这位陆姑娘去山下走一遭,恁大个人兜兜转转一直没有出山转转,这叫个什么事。”自苏婵闯门而入,仇恨天便一直在暗中观察小丫头的一举一动,但凡自己于这陆姑娘有些许意见分歧小丫头便不自觉地皱眉。反应到肢体上的表现便是,两只捏肩的小手力道时重时轻。
只是仇恨天不甚了解,苏婵和陆茹相处三年所生出的牵绊到底有多深,只好顺水推舟,毕竟要保证陆茹大仇的报也需要一个有力的执刑人。让相熟的两人同行,也刚好省却费心费力找人。至于此去的行路人到是早早便有定夺,毕竟近几年自己在江湖上名声不怎么样的事实,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以至于那几各臭棋篓子般的棋友,便时常以此为趣调侃自己。虽不是什么诛心之言,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故而仇恨天便不得不为此做出稍许,哪怕微弱的改变。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