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共福荫,不能同患难。世人皆逃不过次节,看多了就好。”于禁倒是比李耳看的开,听说前一段时间于禁还公然断绝了和宗族的关系,只是苦于宗族之内无人敢应,此事最终便不了了之。
李耳从怀中取出一方砚台,翻手取出一只狼毫笔,在砚池酥了酥墨在西牛贺州地界圈画一处,又在中州大夏皇都以笔尖轻点道“儿孙不争气看重哪些虚无的荣誉,自持甚高以为在王都立足便有资本争一下一洲气运,殊不知落了修行一途的下乘。”
有李耳的开头,于禁便有样学样在南域地界圈画一地“于家老夫余威尚在,经营一城一地尚算安分。只是不知这世道还能安稳几时。”
听了李耳和于禁的言语,仇恨天有些无奈“二位前辈以为仇某有意掘取天下,逐鹿中原之地。”说完在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仇某人不至于心眼那么小睚眦必报,至于为何如此二位不妨往大了想越大越好。”说完不等李耳、于禁作何猜想解释,仇恨天起身走出凉亭。
李耳见仇恨天离去便陷入深思,反倒是于禁率先发现宣纸上的异样。伸手拂过宣纸上的一处字迹,想了想之前仇恨天的说法。颠覆王朝国祚都不能称之为大,而后又有宣纸之上二字于禁不免背脊发凉,喃喃自语道“北边”
沉思中的李耳似是听到于禁的呢喃,抬起头交换了一个眼神,提笔在掌心写了一个字。而将狼毫递于于禁,会意的于禁接过也不啰嗦。而后两人缓缓翻开掌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