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康你可有想过,以那祁山之主入主祁山所作的事情。二十年不管多大的灵脉,都会被一采而空。失去了整条灵脉,楼兰以后凭何屹立于大漠之中。此次打乱的起因便是山上修士作乱,若是我楼兰有开采之力,能够豢养些许修士便何至于此。为何之前父皇母后没有打哪灵脉的主意,你有没想过。”
“阿恰,那你有没想过即便是死,我也不想唯一的亲人,因我而受累。况且还是给人为奴为婢”
“若不答应,难到你想我低声下气去求那些畜生放过你?可是父皇母后还有师傅的仇还在,我做不到低声下气去求那些人。更何况留在祁山,或许比当一个楼兰长公主要来的自在如意。”带着一帮难民一路从楼兰南下至此,如若不是想求援救这个躲在难民堆里的弟弟,自己何至于落到此等境地。灵脉所在位置的地形图,那日那知道自己何尝不知道,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此等动摇根基之事娜依古万万不会去做。
在一路登山途中娜依古曾试图,用师傅莫奈传授的一门名叫问心的秘术,试探过红拂以及花蕊等人。只是被师父莫奈形容的神乎其技的秘术,似乎都不能从二人身上获得一丝一毫的感应。更别谈操控人心窥探二人思想,唯一的例外倒是那个传闻中国师大人,好似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可自己这门秘术好似对这位无欲无求的国师大人不起丝毫作用。
最让娜依古感到诡异的是当自己心神从秘术中抽离出来之时,整个人已经在那名为花蕊的女子手掌之上翩然起舞。好似突然之间就从门外跑到殿中献舞,身体好似不属于自己或者说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自己。
“阿恰,对不起!”视乎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当,何况之前若不是自己提前跳出来搅局兴许接过会更好一些。直到此时那日那才明白之前阿恰为何之谈复国一事,丝毫没有提及其他。在流民队伍里就算自己隐藏在好,也不可能一路都不被发现,若是阿恰真正的起了杀心,又何必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遗言不远万里来到此处,而且还带着一帮流民。身为修士独自一人前来求援,或者是印证心中猜想岂不是最快也最便捷的方式。
“亲人之间需要如此,我的弟弟。其实”
“我已经想明白了。至于莫国师的事情,想来等我们还朝,便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