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烟儿反倒是最先安静的一个人，因为他是这里最熟悉点芒的人，知道他最在乎或者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故而没有在两人之间插话。

成熟稳重之人最在乎什么，莫过于一件事要怎么发生，需要怎样的应对。而不是一切全都无法掌控，对将要发生的事听之任之，说白了便是一种掌控欲，不然如何做到成熟稳重。

“你赢了，那个答案我会自己去找。”

“那么现在可以说说，烟儿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听出了柳如烟语气里的一语双关，点芒看了一眼身边的烟儿和夏雪道“烟儿太想获得师傅的认可，从而改变了自己初衷。师傅之所以在祁山设下结界，不希望太多的人进进出出，便是不想世上最后一块净土被世俗玷污。师傅要的便是你们自己只做自己便好，那怕你有很多小秘密，很多不想被人事情，只要你不愿意去说便可以不去说。爱自己，便是师傅想看到你们去做的。”

“你是说自私。”虽然已经明白点芒话里的意思，大概也就像自己理解烟儿一样。自己也在变，变得开始迎合他人，从而失去自我。

“那你觉得师傅自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