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脸色一变:“交给会长处理?我看还是算了吧!”
刑天的性子,他可是极为了解,对于这种借助城主势力或者公会势力而达一己之私的做法,这处罚可是相当的严重,而且,在他看来,不就是得罪了几个人吗?只要不是浩宇门的维亚斯和郁闷子,以及城主本人,其他人何足惧哉?
申阳叹了一口气:“二长老,你孙子这次得罪的人可能比浩宇门那位还要可怕,言尽于此,你自己想办法给老师求情吧。”虽然没有点明一些东西,但申阳话语中还是隐隐透露了一些信息,只不过二长老此时完全陷入了愤恨之中,不仅对申阳没有半点感激,反而是对他将齐墨交给刑天来处理的做法愤怒异常。
“我堂堂炎士公会二长老难道连区区一个年轻小子也比不过?”二长老怨毒地望着申阳离去的背影,心里想到齐墨之前所说的话语,据说他只是得罪了三个年轻人罢了,在二长老看来,哪怕这其中某个年轻人是浩宇门门主郁闷子的亲子,也不值得申阳这么做。
“难道是最近收刮灵丹的时候被刑天察觉,这才准备拿我开刀?”二长老疑惑地想,越是这么想,他越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至于齐墨得罪的年轻人,他甚至都认为是刑天故意派出的人。
这下子棘手了!
二长老心里有些慌张,刑天是什么修为?那可是整个大陆上两大九星炎宗师五阶强者之一,如果他真要寻个什么理由拿自己开刀,自己哪怕已经达到了宗师四阶之境,也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二长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越想心里越慌,尤其是齐墨现在还在大牢里面关押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刑天处罚,若不然,就等于背叛炎士公会,而背叛炎士公会的后果,便是诛灭九族。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原因也不止于此,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表面上是风风光光的炎士公会二长老,但炎士公会的权利几乎掌控在会长刑天以及大长老申宫手中,自己之前所收刮的灵丹几乎占据了整个炎士公会四分之一的份额,如此旁大的数量被用来培训自己的死士,如今死士未成,自己凭什么与刑天相斗?
现在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刑天的暗棋,如果自己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
“不,必须救回墨儿!我齐家独子岂能落入旁人手中任凭发落?”二长老状若癫狂,心底歇斯底里地大吼:“对,就是这样,救出墨儿之后立即远遁青火洲,炎士公会势力虽大,但却不可能渗透各个角落,至少那些无人深山绝无可能存在他们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