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碗筷的聂绍辉听着二人的对话,瞬间无语了,他是在想不到,上条还有如此幽默潜质。
“我原本想从那一栋的屋顶跳到这一栋的屋顶,结果掉下来了。”
屋顶?上条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房屋。虽然是廉价的宿舍丛聚的一个小角落,长得一模一样的八层楼高宿舍整齐排列。光看阳台就可以知道,建筑物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两公尺。想要以助跑跳远方式从那个屋顶掉到这个屋顶,的确并非不可能的事,不过……
“真的假的?屋顶可是八层楼高耶?一个不小心你就得准备投胎了!”
“嗯,自杀的人连坟墓都不能有呢。”茵蒂克丝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接着又说,“可是没办法,那时候我想逃命只有这样做了。”
“逃....命?”听到这个充满危险讯息的字眼,上条不禁皱了眉头。但是因蒂克丝却像小孩子一样“嗯”了一声,继续说,“有人在追杀我。”
洗完碗筷走出来的聂绍辉伸出左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右手轻轻按在茵蒂克丝的额头上,比较着温度。“好像没有发烧啊?”聂绍辉奇怪的说道,虽然聂绍辉知道情况,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可恶,竟然不信!”茵蒂克丝生气的哇哇大叫道,然后一口咬住了聂绍辉伸出的手。
“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啊!啊啊!!是我错了!”聂绍辉疯狂的甩着手,但怎么也甩不掉茵蒂克丝的铜牙利齿,最后只能万般无奈的求饶道。
而整个过程,上条当麻像看笨蛋们在表演那般盯着他们两个。聂绍辉向自己通红的手掌上吹着气,而茵蒂克丝则是气呼呼的坐在旁边,不理这两个人。此时此刻,聂绍辉终于体验到了当麻那种感觉了,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生不如死啊!!
同时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将这个家伙送走,这种人还是适合当麻,不适合自己。回忆着剧情,当麻那种天天被咬的头破血流的样子,聂绍辉浑身打了冷战。和这种吃货呆久了,绝对会成m的。
只是如果送走,遇到那两个人怎么办?等她被神裂砍一刀?想到这里,聂绍辉深深的皱起眉头。
“总之你遇到麻烦了,对吧?”当麻向小修女问道。
“嗯。”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