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了……”布束懊恼的低下头，眼中不无悔恨，“我本来想通过收集起来的人类感情资料，将这些输入妹妹们的脑中，虽然这种程序或许不足以让她们产生真正的感情，但多少会有一些反应……比如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借由这个也许可以引发奇迹，让她们从这个无尽的死亡轮回中摆脱出来……可是，奇迹终究是不可能出现，我的系统根本就……”

“那是因为系统无法通过御坂网络。”聂绍辉开口道。

“你……你怎么知道？”布束猛的抬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无法通过是因为没有得到御坂网络最高权限的认可，你所装载的系统并不被上位个体20001号所认知。”

“上位个体20001号……那是什么？”布束一脸的费解，因为过早退出的原因，她并不知道上位个体的存在，而这也正是她失败的原因。看到一问三不知的布束，聂绍辉只好将自己记忆之中几段印象最深刻的东西，说了出来，“所谓的上位个体20001号又称最后之作，是御坂网络的中枢，她负责管辖整个御坂网络，可以说是核心一样的存在，嗯，简单来说，把她看作御坂网络的王就可以。”

“原来是这样，竟然还有一个最后之作，难怪……”布束恍然大悟，紧接着她眼中露出一丝惊喜，“那么我们只要找到最后之作然后通过她的认可，我的计划就还有成功的可能性？”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可是最大的问题是，我破坏这么多实验室，根本没有发现他们将最后之作放在什么地方。”聂绍辉无奈的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一直摧毁实验室的目的吗？可是连你也不知道……”布束显得有些失望，原本她以为聂绍辉知道这么多，必然也会知道最后之作的具体位置。

“当然，也不全是不知道，破坏了这么多研究所，有些东西还是能知道一些的。”聂绍辉思索道，“只是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而且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那我们就尽快行动！”布束急迫的说道，冷漠的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兴奋。

“等一下，行动之前，我需要去找一个人。”聂绍辉有些皱眉，“我实在有些不放心她。”听到聂绍辉的话，布束砥信微微一愣，“是御坂美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