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潇温柔的摸了两下西妤柔顺的长发,起身去反锁了上了门,开始走到床前脱衣……床上的西妤明显的比以柔顺老练了许多,懂得了主动,懂得了在适当的时候发出销魂的叫声。她是一个从不愿服输,好强心好强的女人,在武学上,她不甘心输于任何人,在床上,她同样的不想为四个姐妹所打败,她要让她所爱的男人知道与她做是美好的,是有着独一无二的感觉的,这种独一无二的感觉只有与她西妤做的时候才能找到,要让她的雨潇哥时时刻刻的怀念着与她做时的美妙感觉。
床事,在很多时候都能卸去心头的烦恼,可以让人在快乐中将一切都忘记,只沉浸在潮起潮落的美妙感觉中。但这种美妙的感觉总是稍纵即逝的,就像男人在巅峰时排出的那股股热流,也就是在这热流涌出的时候,美妙快乐的感觉也就消失殆尽了,忧愁与烦恼依然会爬上心头。
风雨过后,西妤穿上衣服,倚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另一张床明显消瘦的西婷。谢雨潇抽着烟,看了会西婷,诸多的事就涌上了心头。他将烟咬在嘴里,拿过一边的背心、裤衩床上,盯着自己仅剩下了八个脚趾的双脚。
太过刺眼,太过别扭,他越看越不顺眼。可不顺眼又能如何,这依然是他的双脚。现在,他要再割下一个脚趾了,到底割哪个好呢?是左脚的还是右脚的呢?他掏出了匕首,开始在两只脚上比划……“雨潇哥,你的脚趾头呢?”回过头的西妤发现了谢雨潇缺失的两根小脚趾头,爱怜的将这对双脚捧在了眼前。谢雨潇笑着,轻轻的缩回说:“恭喜雨潇哥吧,雨潇哥的易血功法已经升到了十重,再不用忍受失血的痛苦了,不仅如此,雨潇哥现在还可以为人续骨了,续骨,嘿嘿,就是可以让人的断掉的骨骼长出来了。”
西妤没有兴奋,只是问着谢雨潇的两个小脚趾头去哪里了,他这会拿着匕首在脚上比划着想干什么。谢雨潇拿着匕首在每一根脚趾上一边比划,一边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吐出“来”字的时候,左脚的一个脚趾已在他锋利的匕首下落到了他的手里。
“雨潇哥……”西妤被谢雨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
“没事,别怕,百天后雨潇的脚趾头又就长出来。”谢雨潇说着,用匕首剔除了脚趾上的皮肉,又对西妤说:“去,拿点蔬菜过来,雨潇哥炼丹。”
西妤穿上靴子,飞奔出去了。谢雨潇下床,走到桌前,摊开了一本杂志,而后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着他那截微微发红的脚趾头放到了摊开的杂质上空,聚劲一捏,只听一阵嘎嘎吱吱的细响,那截骨头已在他的两指间成了细小的骨粉,洒落在了摊开的杂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