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这边唱着唱着,看托肯出去了,心里一合计,行,自己这边给米粒儿拖的时间够久了,见好就收吧,眼前这位美狄亚感觉精神状态似乎也不太好,问不出啥东西来。
想到这,刘永禄拉了个云手,就把尾音给收了。
“美狄亚小姐,今儿就唱到这吧,这戏也不是俩人的戏,我这嗓子都冒烟了。”
美狄亚呢,没说话,在希普庄园内只要不是排练戏剧,她几乎不怎么开口。
刘永禄这边去酒柜喝水,喝完刚想走,一看美狄亚也跟过来了,他赶紧倒了一杯递过去。
但美狄亚却没接他这杯水,人就直直的向前走,最后走到藏品柜前面了,直勾勾地看着里面那架子上的红布。
诶?新鲜啊,介美狄亚别是扫地机器人变的吧,怎么唱完戏还自动回去充电呢。
这古怪的行为勾起了刘永禄的好奇心,他顺着美狄亚的眼神往柜子里瞧,看见红布下似乎盖着个东西。
这也就是刘永禄,胆子是真大,手是真欠,他这会儿功夫也想知道这盖布底下藏的是什么。
他多留了个心眼,没用手去直接拿,怀里不还一截铜绳嘛,他把绳子一头栓手腕子上,操纵绳子去挑红布。
挑开一看,一个排球大小的泥球立在支架上,泥球的边缘特别粗糙,像是某样东西被人后天刻意涂上了黄褐色的泥巴。
而美狄亚一见到这个泥球,脸色立刻变了,那表情让刘永禄想起来了穿越前看过的名画《呐喊》,整个人脸就像被兰州拉面师傅上下撕吧开一样,都脱了相了。
但美狄亚有反应,也说明这东西很关键啊,刘永禄一想来都来了,干脆,拂(fou二声偷)走得了。
他也是真坏,从酒柜旁边的瓜果盘里拿出一蜜瓜立架子上了,一扬手又把盖布蒙上,被说,大小轮廓正合适。
可这泥球怎么办呢,刘永禄往怀里一夹,不行,这东西鼓鼓囊囊太明显了,口袋也没这么大啊,想办法时他就满屋乱踅摸,正巧扫到旁边的衣帽架,鬼主意又来了。
自己进屋前把礼帽挂上面了,刘永禄把泥球顶脑袋上,把礼帽取下来往脑袋上一盖,嘿,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