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事,你就这么飞吧,待会儿还让人抓回去放血。
不抓你抓谁啊,你有家大人吗,你自个儿心里琢磨琢磨,你那神他管你嘛?昂。
让人抓了放血,怎么不放死你啊,放死你就臭块地,省的糟禁粮食,你个缺德嘎巴死不了挨千刀的,没神疼没神耐(通爱)的忤逆种啊。
宝贝,我和你说,谁把你当个神仆啊,你还觉得傻不错了。
哎,谁让你摊上这个窝囊废的神呢,咱俩在这飞着,敢还手吗,嘛儿气儿不得受啊……”
拜亚基在那飞,刘永禄就趴它耳朵边念三阴(念鬊),念着念着也不知怎么了,给拜亚基的火儿也拱起来了,挥动它这俩破翅膀猛扇呼。
刘永禄一看,行,有门,今儿是这鬊鸟聪明?还是说自己这相声的魅力已经跨物种了,它都听得懂。
算了,既然艮劲儿上来了,那自己就赶紧接管指挥权吧。
“宝贝儿,有心气儿是好事儿,但咱也得讲究个方法战术不是,你听我的,你往低了飞。
后面追的那俩是傻大个子,咱绕着树溜他俩。”
刘永禄也明白,屁股底下这残废鬊鸟就算不要命地飞也飞不过人家,不如啊,林间迂回,兴许还有反击的机会。
听刘永禄这么说,拜亚基一个俯冲就下去了,得亏刘永禄提前戴好了面具,要不然这风都能给他脸皮刮下来。
托肯那边见刘永禄下降,他也下降,可夏达克鸟这体型太大,跟大象一样,俩人再在树林子里追刘永禄,光撞倒的橡树杉树就海了去了。
刘永禄回头一看,行,战术对路,下一步就是反击了,他把那黑色书签按手指头上了,嘴里念叨。
“你不是手指头,你是丈八蛇矛点钢枪,你不是手指头,你是丈八蛇矛点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