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可不是单纯的嘴欠,拿托肯垫伦理哏,这也是他战术的一环,刚才几个回合他拿手里这根针捅了托肯几下,没用啊。
人家周身上下都是藤甲,自己戳这么一下悬点给自己怼地上去,根本破不了防。
想拿下托肯还得指望黑石,但刘永禄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在包厢密道里遇见畸变怪物吃了一回亏了。
人家要听不见动静自己拍了也白拍。
他瞅了瞅托肯那倒霉模样,人脑袋都改成鹿脑袋了,浑身上下贴的还都是草棍儿,五官也看不见,他还真无法判断托肯是否还有听觉。
一合计,得了,托肯你可别怪我损,都是你逼我的,想到这托肯在他嘴里就变于老师了。
他一通嘴臭,托肯听不听得见?他听的见,只不过刘永禄说他爸说他妈他都不往心里去,因为刚才接受神祇知识时,那些不相干的记忆他早忘了。
可以说此时他这个脑子已经不完全是人脑子了。
但刘永禄拿他祖父垫牙,他可就不干了,这是他残存的人性中少数记的几个人,同时祖父也是影响托肯最深,他最尊敬的一个人。
“豆尼瓦尔!我以伏行之混沌的名义发誓,一定要用烈火将你焚尽!”
哦,能听见。
听托肯威胁自己,刘永禄心里踏实了,这证明计划能行。
刘永禄一拧鬊鸟耳朵开始指挥:
“往里走往里走,拿你后轮别它脑袋!”
“对,它那胳肢窝是弱点,待会儿来个鹞子翻身咱俩顺里钻进去。”
“他甩鞭子时你别躲太快,右轮打满了急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