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特一脸坏笑地拍了拍刘永禄的肩膀,随即补充道:
“可是就算是博览会重要,也犯不上冒这么大险啊,在尼德兰我就没见有这么大阵仗,真不知道安德鲁殿下是如何说动格里高里爵士的。”
“……”
卡罗尔一时没接茬,因为这个事儿就涉及一点机密了,他也不是从调查部的渠道了解到的,完全是因为他贵族身份,才在一个酒宴上听到了点风言风语。
“嗨,马奎特,你怎么净问那没眼眉(没眼力劲儿)的话呢,卡罗尔不乐意说,你就甭问了。
卡罗尔,别听他的啊,话烂肚子里,这种原则问题上咱不能犯错误,继续喝酒。”
刘永禄多坏啊,话听到一半他也心里痒痒,紧着拿话拱火。
如果是旁人激自己,卡罗尔还真就不说了,但刘永禄不一样,他深信瑞奇先生的品性肯定没问题,说就说了吧,反正博览会离得也不远了。
“其他东西都不要紧,但这次博览会上要展出的那样铜器太重要了!”
卡罗尔这话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就等他往下说了,可等了半分钟,没下文。
“这我得问问,这铜器是什么呢?”
刘永禄这边赶紧捧哏,卡罗尔这场长嘬了一口烟。
“我也不知道。”
“嗨!不知道你说它干嘛呢。”
“我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是什么,但它的来历就不简单。”